以前我們會去一間在市民大道的夜店,名叫茱莉安娜,音樂很難聽,食物很普通,座位編排很怪,酒很貴,那為什麼我們要去?因為當時台北所有夜店裡面就屬那間正妹最多.有正妹一切都好談,這是不變的真理.

那天是一個平常日,忘記是為了他的的生日還是我的生日,朱不挑找我出來喝一杯.兩個男人在夜店裡面喝喝酒,看看正妹,也算是滿雅痞式的愜意.喝到一半,有個女生,一個在中壢夜店工作的服務生,我們稱她"JADE"好了,打電話給我,說要來找我,我特別跟她強調,我人在台北,她說沒關係,她開車上來找我.想說好吧,這麼愛喝就一起來喝,喝到一半,電話又來了,JADE打電話過來,說車子在高速公路上拋錨了,我說,那不然你就回家好了,她竟然說,沒關係,我坐計程車上去.這我就很難說不了,只好跟她說如果她來,酒錢我請.之後朱不挑跟我繼續喝,喝了一個小時,她到了.JADE其實年紀比我大三歲,又是做服務業的,也不算好看,身材還OK,皮膚也白,但一講話就會破功.但是喝酒嗎…管那麼多幹嘛…就這樣三個人喝阿喝阿的,三個人酒量其實都有得拼,所以喝到最後真的都開始HIGH了.這時,夜店突然放起了抒情歌,老實說我真的覺得夜店放抒情歌是非常糟糕的事情,不過那時候大概太HIGH了,就跟著JADE到舞池裡跳慢舞,跳一跳就親了起來…當時想說親一下也沒什麼...

沒想到回到座位後,不挑哥看到我剛剛跟JADE玩親親,他就問我"我也可以親嗎?”,我說”你自己問她”,不挑哥硬起來什麼都不怕,他就直接開口”JADE,我可以跟你拉舌嗎?”這時JADE看看我,我就說,”看你自己啊?”其實她吻誰跟我是沒什麼關係的,才沒見幾次面,看我幹嘛?然後他們兩個就在我面前拉舌了.拉舌完了我們就繼續喝,然後過了一下,不挑哥把我找出去外面,直接跟我說”這女的你要不要上,你不要我就要帶走了…”,讓我想到之前他激昂的大喊”是朋友的這個馬子讓給我”,腦海中浮現一個畫面,每次不挑哥喝完了以後,他的小弟弟就會發出一個訊號”今晚我需要溫暖”,然後不挑哥大腦收到屌腦傳來的訊號,嘴巴就會發出"是兄弟的這個馬子讓給我,是兄弟的這個馬子讓給我,是兄弟的這個馬子讓給我”這樣重複的指令.總之,那天的我大概是失心瘋了,我竟然說,"可是我也想要上",到最後我們兩個達成一個協議,現在想想其實滿荒唐的,但當時我們真的做了.我們兩個一起去找那個女的,然後跟她說”我們兩個都想帶你去開旅館,你想要跟誰走?”…印象中正常女生可能會覺得”你們怎麼會問我這種問題,你們把我當成甚麼人了?”,不過接下來JADE的回答嚇到我了,"你們都想跟我開旅館喔?可是我跟大屁見過比較多次,這次先跟大屁好了.不挑哥下次有機會我們再去”.阿現在是怎樣…這個也需要攀交情的就是了…還是她有推出”HAPPY FUCK快樂集點卡”,見面三次送一次旅館…

但是後來我還是花了三千塊開了旅館,只是一進去,我連衣服都沒力氣脫就昏倒了,一直睡到早上,一醒來,就看到JADE坐在沙發上吃香蕉…
靠…我只是喝醉了,有必要在我醒來的時候吃香蕉給我看嗎?
以後知道,喝醉還是乖乖睡覺最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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