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田是個很普遍的店名,有機食品店有叫做棉花田,泡沫紅茶也有叫做棉花田,不過我要講的是酒店的棉花田.
老粗跟我當兵的時間有重疊,那時我們對酒店是完全不了解,,總覺得台北酒店是進得去出不來,一進去沒有個四五萬是走不出來的.那天老粗告訴我,他朋友說台北有很便宜的,只要兩三千就好,我一聽當然不相信,也沒繼續追問.
那天我們一群朋友出來喝酒,散場的比較早,老粗就說要不要去他朋友介紹的店看看,他還特別去問了一個名字,聽說只要進場報他的名字就可以有打折,禁不住好奇心的驅使下,我們就抱著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的心情到了棉花田.一進去,我們就馬上報”我們是XX哥的朋友”,服務人員看了我們一下,就用對講機說”兩位,客到,兩位,客到”.聽起來就像是”兩隻肥羊,待宰,兩隻肥羊,待宰”…一下去就傳來服務生宏亮的”歡迎…光臨,大哥兩位裡面請”…酒店少爺習慣在歡迎跟光臨的中間停頓,歡迎小聲講,光臨大聲吼,一來就給我們個下馬威,讓我知道他丹田多有力就是了…如果能找可愛的少女在門口甜美的說”歡迎光臨”,那整個感覺才流暢吧!
總之,我們兩人坐定,看著媽媽桑進來打個招呼,
媽媽桑:兩位有沒有特別喜歡哪一種女孩
我:我們喜歡好看的那種
媽媽桑:小姐當然都好看囉!有沒有比較偏好的身材或長相
我:瘦的,然後臉要長的好看
恩,聽起來很像在買豬肉的感覺,不同的是這個肉特別貴.算是松阪豬吧!
媽媽桑出去,過不久兩個年輕女生就進來了,人家說,第一個女生千萬一定要打槍(意指拒絕),所以我們就打槍了,等到第二個進來,發現怎麼越來越醜,我也不多做堅持,馬上就點了下來坐檯.老粗則比較堅持,果然後來給他來個大學兼差的女生,好傢伙,運氣真好…
第一次來台北酒店,當然什麼都嚐試看看,所以就看到小姐”秀舞”啦!秀舞就是放那些所謂的”港HIGH”,把鄭秀文,黎明的歌快轉就是”港HIGH”,然後男生坐在沙發上,女生面對男生跨坐,開始跳艷舞…一邊跳一邊把霓虹燈轉的BLING BLING,然後很有技巧的把衣服都脫光光.歌已經夠難聽了,小姐還會一邊在喊”喲勒喲勒喲勒喲”…更敬業的會拿起哨子或鈴鼓來伴奏.這種地方場子沒有低俗到一定水準就不夠味了啦!這才是”正港的台灣味”.
由於是初體驗,比較緊張,所以我沒有什麼動作,沒想到這個小姐秀舞秀到一半,突然把我的褲子拉鍊打開,然後就坐了上來,當場我被這鮑魚降服了,我腦子裡只有兩個想法,”靠,強暴我為什麼不戴套子”,”老粗在旁邊不知道有沒有看到”.必須要解釋的是,小姐的服裝都是開高叉的長裙,所以我們被降服的時候,後面那半片長裙就像是布簾一樣可以遮掩.總之這次就在昏暗無燈光的情況下結束.不過後來我發現,當我正被鮑魚降服的時候,老粗也被嘴巴收服了,結束時我們唯一想的是,”要不要多付小費”,但是老粗這麼摳門,後來我們還是作罷.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我們對台北的酒店就稍微多了些了解.過了幾個月,有天老粗又找我去玩玩,男人跟男人在一起就想玩女人,女人跟女人在一起就會罵男人,這是男女最不一樣的地方.這次出發前,因為有了上次的經驗,所以我隨身帶了保險套.上次那小姐問都沒問過我就直接給我套進來,害我擔心了好久,還去驗血,這次有萬全的準備就不怕了.一樣進去了地下室,這媽媽桑記性真好,一看就知道我們來過,還記得我們上次找誰,可是不好的是,她就直接幫我找了上次的女孩…
心裡在吶喊”為什麼我要找上次那個?我要花錢那為什麼我要找同一個人?你以為我是來談戀愛的喔…媽媽桑,我不要同一個人,我要改變”,當然這都只是心裡的吶喊,因為當上次那個小姐出現,我也只能很沒種的說”歡迎,請坐”,搞不懂現在是誰在玩誰了…而老粗呢,上次他運氣好來個大學兼差的,這次可就沒這麼好運了,老粗這次點了一個小黑寶,黑黑胖胖,健健康康的…搬磚頭比較適合,酒店比較不能發揮她的長才.
OK,上次的過程我們就快轉帶過,秀舞秀一秀,燈光馬上變暗,但仍有微弱的光線可以看到旁邊的人在幹麻.這時我看到那個小黑寶在幫阿粗洗鳥(用嘴巴),恩,看著自己的高中同學被洗鳥真的很奇怪,不過最怪的是,因為那個小黑寶是頭朝下,屁股的部分露了出來,我看到她的屁股生瘡,然後貼了一塊好大的紗布.媽的…這什麼東西,你這樣做對的起消費者嗎?什麼男人看到女人屁股上貼著一塊大紗布會有感覺的…這樣的服務根本就是黑心商品啊!不過,還好不是我被洗鳥,倒楣的也不是我…
當我身邊的小姐看到她的同事已經開始洗鳥了,她也老實不客氣的又給我重複上次那招鮑魚壓頂,但是我這次有了萬全的準備,我拿出保險套,說,要戴才可以,她答應了以後我們就繼續開始降服來降服去.這時燈光昏暗,我正在降服的當下沒時間注意到別人,沒想到這時候老粗的臉突然在我不注意時出現在離我不到五公分的距離,然後大聲吼了一聲”在幹麻?”,幹,媽的,在幹麻,我還能幹麻,我在幹啦!吵什麼吵…
這傢伙,小姐替他洗完鳥他沒事做就來鬧我,一定是過動兒.哪有正常人看到人家在幹會去嚇他們的.老粗嚇完開心了他就回去找他的小姐,而我呢,正常情況應該是要就停止才對,我們也確實停止了一下,不過那小姐一直沒有完全離開,所以當老粗的注意力又被小黑寶拉走的時候,我們又繼續剛剛未完的降服程序.
這時最賤的來了,房間燈光突然大亮,然後媽媽桑突然衝進來,那時我腦子裡轉的想法是”臨檢嗎?警察來了嗎?檢察官教過我,台灣法律消費者不會有事,收錢的才會有事”,正當我腦中轉過這些念頭心情稍微安定,卻聽到媽媽桑問我”你們時間快到了,還要加節嗎?”…
“啊!…他媽的小人,你最好是趁我脆弱的時候問我要不要加節啦!我媽的就被鮑魚制住了我是能不加節,要賺錢選這個時間點是怎樣?你也要來參觀一下是吧!”
恩,脆弱的我只好無力的揮揮手”加節,加節”…
經過連續兩次的驚嚇,好不容易我收拾心情繼續降服的程序,降服到一半突然發覺不對,這小姐怎麼突然站起來,接著,她把手伸到我的褲子裡面,然後,把我的保險套抽起來,她又毫不留情的一屁股坐回去繼續鮑魚壓頂,整個過程不到五秒,我非常虛弱的問她,”ㄟ,為什麼要把套子拿掉?”她在我耳邊很深情的告訴我”不用擔心,我是安全期”…
靠,有沒有搞錯,誰擔心你是不是安全期,我是擔心你有沒有病,我怕被傳染啦!沒有人教過你SAFE SEX嗎?這社會到底是怎麼了,連戴個保險套都有人看不過去,阿我是招誰惹誰了…
過了這晚,我內心忍受了六個月的煎熬,驗過血心裡才舒坦點,至於這間酒店,我再也不敢去了…
- Sep 27 Sat 2008 00:19
棉花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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