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毛寫真常是女明星出道的一把利器; 徐若宣, 舒琪這些現在紅遍半邊天的當家花旦也曾靠著他們捲曲的恥毛在演藝圈展露頭角. 主啊,希望給大屁A臭臭的陰毛更多勇氣, 助他一臂之力脫離無間地獄… 套句大屁A嚴重警告過我們的話 “不是我愛露毛! 是你們愛把我的毛外露! 我也很無奈, 我的毛是哪裡對不起你們了啊?”
還記得大屁A第一次突破尺度拍下人生第一本露毛寫真是在一位女性朋友的單身派對… 唉, 毛茸茸的一個夜晚. 國文老師可能想要跳出來糾正 “夜晚怎麼可以用毛茸茸來形容呢? 你可以用黑漆漆, 烏麻麻, 冷清清… 就是不能用毛茸茸!” 但老師你就淺了! 當晚的起端就在於那杯猛男特調 “Hairy Metropolitan 毛毛都市”; 準新娘子為了賓主盡歡請了個猛男助興, 猛男越玩越開心把冰塊塞進內褲轉了一圈丟到新娘子的酒杯裡… “喝! 喝! 喝!”大夥起鬨鬧著新娘子. 但新娘這個酒家女也不是省油的燈, 一手就把我從人群的最後面抓到鎂光燈下, 拱我替他檔下這杯猛男特調. 我? 又不是我結婚為什麼要我喝啊? 我若是得了愛滋病可沒有長期飯票養我下半輩子啊? 再說這杯可不是普通的二鍋頭或是女兒紅, 它可是古今中外僅次於苗族藍鳳凰用毒蠍蜘蛛釀的五毒酒, 只有耳聞無人敢嘗的 - 陰毛酒!! 你要我喝這個會不會太超過啦? 就在我拿著杯子猶豫不決並且試圖在沒人注意時酒倒到身後的當下, 東區阿奶姐迅雷不急掩耳的從我手上接走了酒杯, “我幫你檔!” 一句話豪邁的把酒一口乾掉. 我崇拜的看著阿奶姐, 心理對她的佩服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不愧在台客爽夜店走跳這麼多年, 喝過的酒比我喝的水多, 吃過的毛想必也比我吃的海帶多吧… 孰不知她喝完後走到我身邊, 納悶的問我 “你什麼時候變這麼遜啦? 不過就是杯伏特加嘛, 你有必要躲成這樣嗎?” “伏特加? 什麼!? 搞了半天你不知道哪杯酒是已經可以號稱淫媒界第一聖品的我愛一根毛嗎!? 你該不會以為你喝的是Mojito 所以裡面有很多薄荷葉吧? 我告訴你, 所有你覺得奇怪的口感, 是毛, 是毛, 都是毛, 還是毛, 只有毛… 那就是一杯不哲不扣的陰!毛!酒酒酒酒…!” 之後整個夜晚我就陪著阿奶姐不停自暴自棄的乾杯, 以及討論著明天性病防治所什麼時候會開門…
但突然, 像是一到曙光般, 我看到一個讓我頓時清醒的畫面 - 大屁A喝醉了半坐半躺在椅子上, 而且拉鍊沒關… 這麼精采的畫面老粗跟我怎麼會輕易的饒過他呢? 趕快呼朋引伴, 哥哥帶弟弟, 姊姊帶妹妹, 準備好小板凳和暴米花, 好戲要開演啦! 我們太了解大屁A了, 這人一喝醉天塌下來都叫不醒他; 基於這個假設, 大夥兒開始戲弄著他那不穿內褲的褲檔~ 沒錯, 你沒看錯, 咱家大屁A不喜歡穿內褲! 因為他覺得猛獸被關在籠子裡… 不痛快! 解開釦子, 拉鍊拉開點, 一陣嘻鬧聲中慢慢浮現了海草. 這次海底奇觀大探險的行程也在發現海草後順利結束, 畢竟我們並不是真的很敢觸碰他的神秘三角洲… “攝影大哥們, 趕快拍拍收工回家囉!” 大屁A的露毛寫真處女秀就這樣獻給了這個陰毛之夜.
但有一就有二, 無三不成禮, 很快的這似乎變成一種習俗, 就像豐年祭或是求雨舞的感覺. 整個慶典基本上就建築在喝醉, 睡著, 露毛… 下次又是喝醉, 睡著, 再露毛; 大夥兒們也跟大屁A跨下的這些組織們越來越熟絡… 大毛二毛立正站好! 不要彎腰駝背的, 瞧瞧你整天曲兒成這樣一點精神都沒有! 那次在一個玩的很瘋, 地板很髒, 酒很不純的夜店裡, 更有女生大膽的以性感高跟鞋的鞋跟, 直接挑戰大屁A的腥臭鋼絲絨呢! 整個像是女王SM的劇情讓我們在旁邊看的是大呼過癮, 喝采不停… 再次為這次的露毛豐年祭寫下另一偏高潮以及完美的句點.
但這個晚上, 我跟老粗扛著喝醉的大屁A, 似乎感受到空氣中不尋常的血腥味. 好比往前的豐年祭一般, 本以為慶典將會在慶祝儀式喝醉, 睡著, 露毛後安然結束, 沒想到就在我們扛著他要上計程車的時候, 大屁A想要尿尿… 他推開了我們自己一個人穩健的走到台灣銀行的大門口, 對著閉路攝影機大剌剌的尿了起來; 在滴下最後幾滴後, 老粗和我小心翼翼的走到他身邊繼續努力扛他上車. 嘿咻, 嘿咻, 一二三, 推~ 怎麼可以這麼重啊!? 大屁A一頭哉在後座的椅子上, 但下半身卻站在車外, 屁股翹的老高, 似乎期待著有什麼外力會入侵似的… “我推不進去啦!” 我在車外跟已經在車裡面拉他脖子的老粗吼著. 司機大哥這時好心的跟我們說 “你們要把他轉過來啦! 屁股朝下用坐的比較好推.” 恩, 試試看吧! 像是烤乳豬般我們把大屁A翻了身, 老粗雙手扣著他的肩膀就像是給他十字固定鎖, 我則是兩手抱著他的大腿類似變化版的老汗推車… 我推啊推啊推的, 突然我一個抬頭 “哇喔~ 這… 這…” 老粗感受到我失去了推力, 不爽的正準備要吼我 “快推啦, 你在… 哇喔~ 靠!” 原來被翻轉過來躺在車上的大屁A, 尿尿完拉鍊沒拉, 現在整個寶貝已經猛虎出閘了… 不是只有虎鬚, 也不是只有虎爪… 是整隻虎都出閘了! 虎頭, 虎脖子, 虎袋子, 虎蛋… 通通出來了! 認識大屁A 這麼多年, 今晚卻要在不到三十公分的距離下看著他的寶貝, 而且我可還是正在給他老汗推車呢! 這感覺真是複雜… 但我們已經笑的想不了這麼多, 大概這輩子都再也看不到這麼有喜感的露鳥怪客!
好不容易推他上了車, 躺在我和老粗的身上, 繼續露著他的驕傲… 我們的話題跟目光整段車程都無法離開那位初次見面的朋友.
王老粗: 他有割嗎?
鐵迪克: 有啦, 你看到那個皮是袋子啦~
王老粗: 好精緻喔~
鐵迪克: 你不能用你自己做標準啊!
司機大哥這時望了一下後照鏡, 似乎有點看不下去了 “那個…你們真的不把它放回去嗎!?” 我說大哥啊, 好哥兒們有所為有所不為… 扛他回家, 可為! 摸他陽巨, 不為! 再說小大屁A難的有機會出來放個風, 見識一下台北市東區夜生活的燈紅酒綠, 不要門禁這麼嚴厲嘛!